2）Won't you please get into the room?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相当于说Please don't get in. 在例句2）中，相当于说Please do get in.

精品译文

1）你能不进这个房间里来吗？（不希望你进这个房间）

2）你难道就不能进这个房间里来吗？（非常希望你进这个房间）

7　1）Could I please not go to the party?

2）Couldn't I please go to the party?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相当于说I don't want to; please don't force me. 在例句2）中，相当于说I want to go; please let me go.

精品译文

1）我能不来参加聚会吗？（我不想参加聚会）

2）难道我不能来参加聚会吗？（我非常想参加聚会）

8　1）Could you not tell him? 你能不告诉他吗？（不希望你告诉他）

2）Couldn't you tell him? 你难道就不能告诉他吗？（非常希望你告诉他）

以上举的例子都是一般疑问句，现在再举几个特殊疑问句的例子。在《老友记》（Friends）里有这样一个场景：莫尼卡（Monica）有一次一不小心和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处男埃森（Ethan）上了床，事后她才知道原来埃森才十多岁，这让她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她质问道：How could you not tell me?（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你的实际年龄呢？）请看下面的对话：

9　Monica: What we did was wrong. Oh god, I just had sex with somebody that wasn't alive during the Bicentennial.

Young Ethan: I just had sex.

Monica: Ethan, focus. How could you not tell me?

Young Ethan: Well, you never told me how old you were.

Monica: Well, that's different. My lie didn't make one of us a felon in 48 states. What were you thinking?

Young Ethan: I wasn't thinking. I was too busy fallin'...

Monica: Don't say it. (closes Ethan's mouth with her hand)

Young Ethan: ...in love with you.

妙语点睛

我们看到，这里莫尼卡说How could you not tell me?采用的就是一个内部否定，表示“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我们现在来看，如果用外部否定说成：How couldn't you tell me?

那是什么意思呢？这句话是表示“你怎么就不能告诉我呢？”

比较这两句话的意思，我们可以看出，“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应该是在事后知道某一实情才说的话。比如上面的对话里，莫尼卡知道埃森年龄非常小之后才这么质问他的。而“你怎么就不能告诉我呢？”则往往表示在事前不知道某一情况，并希望对方告诉自己这一情况才说的。言外之意，相当于说I want to know。所以，两句话的意思完全不同。

精品译文

莫尼卡：我们做得不对。哦，天啊，我竟然和一个毛头小伙子发生了关系。

年轻的埃森：我不过是做做爱而已。

莫尼卡：埃森，听着。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你的实际年龄呢？

年轻的埃森：嗯，你从没告诉我你多大。

莫尼卡：哦，那不一样。我的谎言在48个州都不算犯罪，你是怎么想的？

年轻的埃森：我什么也没想。我忙着与你……

莫尼卡：别说了！（用手捂住埃森的嘴）

年轻的埃森：……相爱。

这句How could you not tell me?也出现在下面这个场景对话中：傻大姐菲比（Phoebe）乐于助人。有一次，为了帮助一个男同性恋朋友获得美国绿卡而竟然和他结了婚。这事莫尼卡后来知道了，她来质问菲比为什么不告诉她：

10　Joey: This is unbelievable Phoebs, how can you be married?

Phoebe: Well, I mean, I'm not married married, ya know, he's just a friend and he's gay and he's just from Canada and he just needed a green card.

Monica: I can't believe you married Duncan. I mean how could you not tell me? We lived together, we told each other everything.

Phoebe: I'm sorry, Monica, but I knew if I told you, you'd get really, like, judgmental and you would not approve.

Monica: Of course I wouldn't approve, I mean, you were totally in love with this guy who, hello, was gay. I mean, what the hell were you thinking?

Ross: You see, and you thought she'd be judgmental.

Phoebe: OK, I wasn't in love with him and I was just helping out a friend.

精品译文

乔　伊：这个菲比真叫人难以置信，你怎么就结婚了呢？

菲　比：其实，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婚。你知道，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是个同性恋，他刚从加拿大过来，需要拿到绿卡。

莫尼卡：我真不敢相信你嫁给了邓肯。我是说，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俩什么话都说的啊。

菲　比：很抱歉，莫妮卡，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和你讲了，你就一定会对这事评头论足的，而且一定不会同意。

莫尼卡：我当然不会同意的，我是说，你爱的是一个同性恋啊，这怎么可能？我是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罗　斯：你看，你想的是对的，莫妮卡就是爱这么评论。

菲　比：不是，我并不是爱他，我只是在帮助一个朋友。

下面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故事：

11　She could totally find it in her heart to forgive poor, lonely Serena — after all, who could not fall in love with Nate? Besides, and most of all, Serena had no chance of coming between them ever again.

其实，在内心深处，她完全可以原谅这个可怜而又孤独的塞莉娜——毕竟，谁能不爱上内特呢？此外最重要的是，塞莉娜不会再有机会插足于她与他俩之间了。

注意，could not往往要分开写，并且要重读。

8.17.2　内部否定和外部否定的使用规律

搞清楚了有关情态动词的外部否定和内部否定，有读者也许还会进一步追问：那怎么判断什么时候适宜按外部否定来理解和翻译，什么时候按内部否定来理解和翻译呢？

笔者自己也琢磨过，发现这两种否定结构与情态动词的两种基本意义有关：推测用法和基本用法。一般具有这样的规律：

1．推测用法的情态动词，一般是内部否定，即否定的是谓语动作；

2．基本用法的情态动词，一般是外部否定，即否定的是情态意义。

比如上面讨论过的例句：

12　1）Paul won't come because he doesn't want to.

2）Paul won't come because he's too busy.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won't表示“不愿意”，这里的will表示“愿意（willingness）”，属于will的基本含义和用法，所以这里采用了外部否定，即否定的是情态意义“愿意”。在例句2）中，won't表示“将不来”，这里的will表示“预测（prediction）”，属于will的推测用法，所以这里采用了内部否定，即否定的是谓语动作“来”。

精品译文

1）保罗不愿意来，因为他就是不想来。

2）保罗将来不了，因为他太忙。

请再看其他例句：

13　1）You can leave now, but he may not leave.

2）Tom will come, but John may not come.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may表示“许可（permission）”，是基本用法，所以may not是外部否定，译成“不可以”。在例句2）中，may表示“可能（possibility）”，是推测用法，所以may not是内部否定，译成“可能不”。

精品译文

1）你现在可以走了，但他不可以走。

2）汤姆将会来，但约翰可能不来了。

再比如下列内部否定的例句：

14　It won't rain.

妙语点睛

这里will表示推测，所以won't是内部否定。

精品译文

天将不会下雨。

15　It shouldn't last long.

妙语点睛

这里should表示推测，所以shouldn't是内部否定。

精品译文

应该不会太久的。

再比如下列外部否定的例句：

16　He won't help us.

妙语点睛

这里will表示“意愿”，属于基本用法，所以won't是外部否定。

精品译文

他不愿意帮我们。

17　You can't smoke here.

妙语点睛

这里can表示“许可”，属于基本用法，所以can't是外部否定。

精品译文

你不能在这里抽烟。

我们再看下面这个句子：

18　You can't be serious.

妙语点睛

这里can表示推测，属于推测用法。但这里can't是外部否定“不可能”，而不是内部否定“可能不”。但按照上面的规律——表示推测用法，应该是内部否定。由此可见，can不适用于上述规则。

精品译文

你不可能是当真的吧。

同样，对于must，上述规则也不适用。因为must用于推测用法时，本身没有否定，即不能说mustn't。当must用于基本含义表示“必须”时，其否定形式mustn't的意思是“千万别做某事”，这里否定的是谓语动作，即一个内部否定，而不是上面规则说的外部否定，即含义为“不必”。must的外部否定“不必”应说成don't have to。对此，读者了解即可。

最后，需要提醒读者注意的是还有这样特殊的否定句：

19　Rachel: (to Ross) I can't believe you don't want to know. I mean, I couldn't not know, I mean, if, if the doctor knows, and Carol knows, and Susan knows...

妙语点睛

这里的couldn't not是一个双重否定，很像汉语里说的“不能不”。这种否定比较罕见。

精品译文

雷切尔：（对罗斯说）我真不敢相信，你都不想知道。我的意思是说，就是说，既然医生知道了，凯萝尔也知道了，苏珊也知道了，我就不能不知道。



思维总结

读者需要了解何谓外部否定和内部否定，并掌握这两种否定结构的使用规律：

1．推测用法的情态动词，一般是内部否定，即否定的是谓语动作；

2．基本用法的情态动词，一般是外部否定，即否定的是情态意义。



思维训练

Exercise 8.17

请正确翻译下面句子，并说明每个句子是采用了外部否定还是内部否定。

1．Could you not tell him?

2．Paul won't come because he doesn't want to.

3．Tom will come, but John may not come.

4．Couldn't you tell him?

5．Couldn't we go together?

6．Paul won't come because he's too busy.

7．Could we not go together?

8．You can leave now, but he may not leave.





8.18　总结：英文情态与中文情态的简单对比

从前面各节讨论的内容看到，每个情态动词都有很多的意思，而不同的意思有不同的用法。所以，情态动词的用法和词义变化多端，纷繁复杂，情态动词因此也是让中国学生“摸不着头脑”的一种英语谓语的变化形式。这也可以理解，因为情态动词即是说话人微妙心态变化的反映，native speakers就是通过运用各种功能强大的情态动词以极其微妙的方式来“言传心声”的。本节将简单地比较中文情态与英文情态的用法和意义。

8.18.1　英文情态意义与中文情态意义的对应性

英语中的情态动词的某些意义能在中文中找到比较好的对应表达，比如can对应于“能够”，should对应于“应该”。对于这样一些中文思维里也有的情态意义，中国学生一般使用地比较好。比如：

1　I can speak good English. 我能够讲很好的英文。

2　You should study English. 你应该学习英文。

但是对于下面这些句子中的情态意义就不甚了解或不知道了：

3　Women can do anything when jealous.

妙语点睛

这里的can表示“潜在的可能”或者说“理论上的可能”。显然，这里的can不是中文的情态动词“能够”所能表达的意思。

精品译文

女人要是妒忌了，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4　It's strange that you should say this.

妙语点睛

这里的should表示惊讶之意——“竟然”。显然，这里的should在中文里没有对应的情态动词。

精品译文

你竟然这么说，真是奇怪。

5　We should be grateful if you could do it.

妙语点睛

这里的should和could用于委婉地提出请求，很正式的用语。这里的should没有含义，只是一个礼貌的表达形式。

精品译文

如果您能这么做，我们将非常感激。

6　He might come.

妙语点睛

这里的might表示把握不大的推测。

精品译文

他或许会来吧。

7　1）I would be happy to help you.

2）I am happy to help you.

妙语点睛

这里说I would be happy to help you.要比I am happy to help you.委婉得多。

在例句1）中，would表达一种委婉假设的含义，意思是说“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帮忙，我会很乐意帮助你的”。这么用would来说这句话，只是告诉对方你主观上愿意帮助他。至于对方是否需要你来帮助，那是他的选择。在例句2）中，说am就显得比较直截了当，不给对方选择的余地，好像在强迫别人找你帮忙一样，有点把自己的主观意愿强加于对方的感觉（impose yourself on people who don't want your help）。比如，也许对方真的是需要有人帮忙，但他出于自尊心的原因不一定非得找你帮忙。所以，用例句2）也许会让人感觉你把自己当作救世主一样，但例句1）就绝不会让人有这种误解。

精品译文

1）如果需要的话，我会非常乐意帮你的。

2）我想要帮你（有困难一定要找我啊）。

笔者曾经告诉自己的一个外国朋友笔者正在写英语语法书，他在电子邮件里回复说：I would be happy to have a read.他这么说的言外之意是：如果笔者愿意把自己的书稿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他看看的话，他会非常乐意拜读一下的。他这里用would be happy这么说就显得非常礼貌，没有强迫笔者非得把书稿发过去给他看的意思。如果他说I am happy to have a read.则显得他很想让笔者把书稿发给他看，有点强人所难的意味。

上面笔者解释了这么多，相信读者以后读到类似的含有would的句子，应该有更深刻、更准确的理解了。显然，这里的would在中文中也没有很好的对应词，不是一个简单的“将愿意”就能表达would如此微妙的内涵的。

8　Let me see if I could help work this out.

妙语点睛

这里的could表示非常礼貌和谦虚。即使你认为对方的某个问题是小菜一碟，你能轻而易举地解决，你也不妨用could来显示你的谦虚谨慎。比如，你是公司新来的一名员工，大家对于某个电脑技术难题都无法解决，而你很清楚该怎么处理。面对那么多的公司老前辈和领导，你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如果你很骄傲地说I can work this out. It's a piece of cake.（这个我能解决，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这样说就显得你过于自负，当然会让你的领导及其他老员工脸面上很难堪。但如果你用could说Let me see if I could work this out.则显得你为人谦虚，这样给周围同事的感觉自然大不一样。另外，万一这个问题你也解决不了，你用could这样委婉地表达也是给自己留了余地，因为could表明了你不肯定是否能完成。由此可见，can与could在语气上的巨大差异。这里的could在中文里也没有很好的对应词，不是一个简单的“能够”就能表达could的含义的。

精品译文

我来看看是否能够帮忙解决。

请看下面这个例句：

9　I wouldn't pay them a penny.

妙语点睛

这句话是英国伦敦市长肯·利文斯通（Ken Liverstone）说的，他如此直言不讳地批评2012年伦敦奥运会会徽的设计者。这里的would用于虚拟假设，所以在译文中增添了“要是我”这样的条件表达。这里的would没有对应的汉语情态动词。

精品译文

要是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们。

对于上面这些情态动词的微妙含义，没有很好的英语思维基础的中国学生是很难理解和把握的，他们往往不能理解这些情态动词所潜含的各种微妙的含义。

总的来说，英语的情态动词所表达的含义要比中文多很多。因此，很多英语的情态意义在中文找不到对应的情态表达，而只能通过其他字词来传达其含义，比如表示惊讶的情态意义的should，在汉语中就取“竟然”来翻译。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学生往往在口头或书面表达中“忘记”使用或不会使用英语的情态动词来微妙地言传心声的原因。

8.18.2　英文情态动词的委婉表达在汉语中的缺失

英文表达往往要求采用比较礼貌的表达形式，尤其是在“指示（instructions）”、“邀请（invitations）”、“请求（requests）”和“建议（suggestions）”等语境中，此时正是情态动词发挥魅力的时候。但中国学生往往在这些该用情态动词的场合中不使用情态动词，这样使英语的表达显得较为生硬、突然（abrupt），甚至不礼貌。比如汉语里常这样说话：

1　请看一下这篇文章。

2　我们希望你明天能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

3　请你过来坐在这。

4　我建议你去和他说一下。

对于上面的这些中文句子，读者在口语中是不是常常这么说？而且这些表达在汉语里听起来已经够礼貌和客气了。但是如果直接生硬地译成英语，则显得并不十分礼貌。大家来看下面的简单直接的对译：

5　Please read this article.

6　We hope that you will come and have lunch with us tomorrow.

7　You come and sit here, please.

8　I suggest that you have a word with him.

这样简单的“死译”，其重要原因就在于不会灵活地应用英文的情态动词。这些句子其实可以表达得更礼貌。比如同样的意思，若用英文表达，下列表达会显得更自然而礼貌：

9　You may like to read this article.

10　We were wondering whether you could come and have lunch with us tomorrow.

11　Would you come and sit here, please?

12　You might want to have a word with him.

当然，上面这些句子还有其他更多礼貌的表达形式，这时都得采用情态动词。比如，对于最后一句的“提建议”，还可以这样说：

13　I would suggest that you have a word with him.

14　May I suggest that you have a word with him?

如果是在正式的交际场合，比如商务谈判中，往往要借助情态动词来更委婉地，或者说比较“外交辞令”地表达意思，而不会不采用任何情态动词就这么直接而生硬地交流。请比较：

15　1）That's impossible.

2）Unfortunately that wouldn't be possible.

妙语点睛

这两句是在拒绝对方。

在例句1）中，谓语动词用的是is，显得说话的语气非常直白和生硬，容不得对方商量。这自然就会让对方难以接受。在例句2）中，首先是借助would来“软化”生硬的口气。其次，把impossible换成not possible，给人感觉有商量的余地。再次，因为是在拒绝对方，所以用副词unfortunately来表达遗憾，给对方以安慰。

由此可见，为了使话语显得礼貌，采用了上述三个方面的处理。

精品译文

1）这是不可能的。

2）很遗憾，这恐怕不太可能。

16　1）It is a good idea to agree on a price before we go any further.

2）Wouldn't it be a better idea to agree on a price before we go any further?

妙语点睛

这两句是在提建议。

在例句1）中，谓语动词用的是is，it is a good idea表示“……这样做好”，用这种方式来向对方提出建议，显得有些自负而傲慢，有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对方的味道。在例句2）中，首先，借助would来“软化”生硬的口气。其次，把肯定句变为否定句，给对方很大的选择余地。再次，用否定的wouldn't来提问，更具商量的口吻。第四，把good变成better也显得更礼貌。

由此可见，为了使话语显得礼貌，我们采用了上述四个方面的技术处理。

精品译文

1）我们还是先商定好价格然后再继续往下谈吧，这样比较好。

2）在继续往下讨论之前，如果我们能先商定一下价格，是不是更好些？

17　1）We can't go higher than 7 per cent.

2）We would find it (quite) difficult to go any higher than 7 per cent.

妙语点睛

这两句是在讨价还价。

在例句1）中，直接说“不能（can't）”，没有给对方回旋的余地。在例句2）中，首先，借助would来“软化”生硬的口气。其次，difficult相当于委婉地说impossible，从而比较礼貌地拒绝对方的要求。

精品译文

1）我们无法再高于7％了。

2）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发现很难再高于7％了。

18　1）We need a commitment from you now.

2）We would like some kind of commitment from you now.

妙语点睛

这两句是在向对方提要求。

在例句1）中，用need显得比较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在例句2）中，用would来委婉地说出自己的需要。其次，增添了some kind来缓和语气。

精品译文

1）我们现在就需要你的承诺。

2）现在我们想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些承诺。

19　1）You'll have to pay more if you want that.

2）You may have to pay slightly more if you (really) want that.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用will显得语气比较强硬。在例句2）中，用委婉的may，表示“或许”来缓和语气。其次，增添了slightly来轻描淡写，以及really来加强语气，这两个词都起到了“软化”语气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