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方法：
工具
材料
程序
② 联系：
家庭
早期环境
教育
文化
③ 美学:
格式塔（Gestalt)
知觉（Perception)
头脑中的影象和生态社会的先人之见
④ 需求：
生存
标记性（identity)
目标的形成（goal formation)
⑤ 遥感因素（Telesis):
自然
社会
技术趋向
⑥ 使用：
作为工具使用（as tools)
作为沟通联系来使用
作为象征来使用（as Symbol )
     六个因素环绕的中心是功能性。因此，他在这里谈论的功能是泛义的功能。巴巴纳克提出的是制约设计的六个社会、环境、人类本身的因素。
    虽然我并不完全同意巴巴纳克的这些观点，但从总体来看，他的这种从人的自身要求开始，逐渐推广到社会要求的分级分析方法是可取的，并且是能够揭示设计的本质的。1990 年，艺术中心设计学院曾经请巴巴纳克来讲学，晚上我陪他到洛杉矶的“小东京”吃日本餐，我们在一边喝日本米酒、一边吃寿司时，谈到他这本书中的观点，他也认为设计并没有绝对的定义，但是把设计的定义分为个人、群体、社会的三个层面来看，是必然的。
    现代设计在90 年代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特别体现在工业设计，或者产品设计和平面设计两个领域里。这些变化来自市场、企业本身、设计技术的变化三个主要的方面。长期以来，设计基本被企业视为提供产品、包装、建筑形式的活动，特别是工业设计，其实只是造型设计，美国汽车行业长期以来不称汽车设计为设计（design) ，而只是简单地称这个以外表造型为中心的活动为“式样”( styling) ，是这种企业看法的集中体现。70 年代，企业都要求设计公司提供新的产品造型，而没有其他的要求。80 年代，这种态度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除了产品和包装等等的外型设计之外，企业开始要求设计公司为它们解决工程技术方面的问题，设计一个产品同时必须考虑它的技术特征、技术应用方式、材料、结构。这种新要求其实表现出企业内部发生着的变化：越来越多的企业把原来设在企业内部的研究机构削减，而广泛采用社会专业合作的方式，一方面减少企业开支，另外一方面也能够广泛采用社会上的专业力量资源。这种新的要求，自然造成了设计业的变化。
    90 年代以来，这种变化更加迅速，企业目前已经不仅仅要求设计公司为它们提供产品的外型设计和解决工程技术问题，而更加要求设计公司提供市场研究、顾客研究、设计效果追踪、人体工程学研究，设计公司被要求提供完整的设计配套服务，即从使用者的调查研究、工业设计、工程设计、模型制作和原型生产、人体工程学研究、电脑软件设计，一直到产品的包装和促销的平面设计活动等等。美国重要的经济刊物《商业周刊》1995 年6 月5 日一期刊载的1995 年度最优秀美国产品设计报道说，有些企业甚至要求设计公司具有全球活动的能力，特别是能够设计出既可以在北美销售的产品，同时也能够在世界各地，比如欧洲和亚洲销售的产品，以及配套的包装、广告设计等等。这种情况，是自从现代设计形成以来的一个非常特殊的现象。对于设计公司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刺激和改变的因素。
    长期以来，产品设计基本是在两全不同的范畴中进行的：一个是企业内部自己的设计部门，比如汽车公司都设有外型设计部，不少电器公司也都有类似的部门设立。这种设计形式起于美国的通用汽车公司（General Motors，简称GM ，是美国三个汽车集团中最大的一个，其下包括五家独立的汽车厂家，即庞迪亚克、别克、雪佛兰、奥斯莫比尔，通用汽车公司第二任总裁阿尔佛雷德•斯隆为了应付福特汽车公司T 型汽车咄咄逼人的市场势力，命令成立通用汽车公司的“外型与色彩部”，这个活动是企业本身设计部门成立的开端，从此以后，世界各国的大型企业基本都有设计部门，其中以各个汽车公司、电子和电器生产厂家、家具公司等最为典型。
    以汽车生产来说，如美国三大汽车集团，即通用汽车公司、福特汽车公司（Ford）、克莱斯勒汽车公司；日本的九大汽车集团，即丰田（Toyota）、本田（Honda）、日产（Nissan）、马自达（Mazda）、五十铃（Isuzu）、铃木（suzuki）、三菱（Mitsubishi）、速霸路（Subaru）和大发（Daihatsu ) ；德国的戴姆勒一奔驰集团( nl 。mler 一Benz ）、宝马集团（BMw ）、大众集团（voikswagon ）、奥迪公司（Audi ) ；法国的雷诺公司、雪铁龙公司(Citroen）、标致公司（Pugeot) ；瑞典的富豪公司（Volvo）、绅宝公司（saab) ；意大利的菲亚特公司（Fiat）、阿尔发• 罗密欧公司( Alfa Romeo ) ；西班牙的西特公司（Seat ) ；以及后起的韩国kJA 公司、三洋公司（Sangyong ）、大宇公司（Daew 。。）、现代集团( Hyundai）等等，都有自己的企业设计部门。这是企业设计部门发展的一个很好的例子。
    美国比较重要的企业设计集团有美国电报电话公司设计部(AT & T）、汤姆逊日用电子企业（Thomson consumer Electronics）、苹果电脑公司设计部、布莱克•戴克公司设计部（世界最大的电熨斗和其他家用电器生产集团之一）、克莱斯勒汽车公司设计部、贝尔运动器材公司设计部（Bell Sports）、赫尔曼•米勒公司设计部（世界最大的办公家具和设备生产企业之一）、微软公司设计部（Microsoft, 世界最大的电脑软件开发公司）、克朗设备公司设计部、迪金逊公司设计部、3M 公司设计部（电脑与电脑附件集团）、康宁公司设计部（ciha corning) . 数字设备公司设计部（nigital Equipment), IBM公司设计部等等。其中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是：以前大部分杰出的企业设计部门都在汽车公司内，而现在大部分在电脑与电脑相关企业内，比如微软公司、苹果电脑、IBM 电脑、数字设备公司、3M 公司等等，都是电脑企业中的世界巨子，说明设计重点的转变。
    最能说明美国企业设计方式的例子应该是汽车设计。美国的汽车设计是世界企业设计的开端，具有最完善的体系和方法。设计的确能够对企业的前途、对企业的发展起到直接的促进作用，在汽车业体现得非常突出。比如福特汽车公司80 年代由于连续投资错误，造成企业的极大困难，福特汽车公司设计部门因此全力开发新车，最后是在1986 年推出了中型的“金牛”系列( Ford Taurus) ，市场销售立即转好，1993 年，“金牛，，超过原来在美国市场上雄居第一的日本本田“雅阁”(Honda, Accord）中型车，成为美国销售量达30 万辆的新车。1995 年，福特汽车公司重新改造了“金牛”，美国的《商业周刊》载文“金牛-重新塑造美国最佳销售的轿车”，高度评价了这次新的改型。“金牛”的成功，引起理论界的广泛注意，一个好的设计、好的产品能够挽救福特这样一个巨大的企业，设计的重要性因而得到更加广泛的认识。美国作家艾里克• 陶伯出版了著作《金牛-挽救了福特公司的汽车的开发制造》 （ErioTaub : Taurus,The Making of the Car that Saved Ford, a DuittonBook ,1991)，全面地讨论了“金牛”成功的经验和经过。
    另外一种设计范畴则是独立的设计事务所。在建筑设计中，很早就有独立的建筑设计事务所，但是工业产品的独立设计事务所和平面设计、广告设计的独立设计事务所则出现得比较晚。英国“工业美术”运动（the Arts and Crafts）的奠基人威廉•莫里斯（william Morris）于1564 年成立的设计事务所，大约是最早的独立产品和平面设计事务所之一。1907 年，德国现代设计的奠基人•建筑家彼得•贝伦斯（Peter Behrons）成立的设计事务所是现代意义上最早的独立设计事务所。1927 年到1928 年，美国出现了几个独立的工业设计事务所，其中诺尔曼•贝尔•盖迪斯（Norman Bel Geddes）和雷蒙特，罗维（Raymond Loewy）的事务所影响最大，后来成为美国最重要的独立设计事务所。
    早期的设计事务所的服务范围是非常广泛的，并不仅仅设计工业产品或者平面产品。比如罗维的设计事务所的设计范围从包装到火车头，从企业形象到航天器，从汽车到协和式飞机，可以说是无所不包，非常丰富。究其原因，是因为当时设计发展处于比较早期的阶段，设计行业还没有发展到高度专业化的阶段，设计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外型处理。早期的独立设计事务所的设计人员大部分是从实用美术行业发展来的，他们对于视觉上的美观性有很好的处理能力，但是却缺乏具体处理复杂问题的专业背景。
    20 世纪60 年代以来，独立设计事务所开始出现专业化的分工趋向。到80 年代，分工已经非常精细，涌现出不少高度专业化的独立设计事务所，比如工业产品设计、平面设计、包装设计、服装设计、企业形象设计、广告设计、广告制作等等。这种情况的存在具有很大的好处，特别是在使设计的专业水平提高、设计制作的水平提高这两个方面，与设计有关的一些特殊门类，比如人体工程学、材料学、传播学、心理学和消费心理学、市场研究等等，都由专门的公司处理，设计公司与这些公司之间建立了协作关系。精细的职业分工是设计行业，特别是独立的、不依附于大企业的设计事务所中出现的新发展。
    大部分设计事务所都必须建立与企业的密切关系。因此，设计公司存在的时间越长，企业客户也就越多，设计公司也就更加稳固。到70 、80 年代，发达国家，特别是美国的工业产品设计、平面设计、广告设计等等，基本都被20 来家独立设计事务所垄断。虽然收费高昂，但因为这些公司设计得好，有丰富的经验，因而一旦企业需要设计，还是比较愿意找它们。小设计事务所，特别是新成立的设计师事务所，只能以低廉的收费向中小企业推销自己的服务。
    80 年代以来，西方各国，特别是美国的第一代设计事务所的领导人基本退下岗位，相继去世。他们的设计公司或者关闭，或者易手，或者改变领导，从而形成了给以前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以发展的机会。另外一个方面的新情况是：电脑逐渐成为设计的主要工具。以前一个大型设计事务所要雇用上百人，罗维的设计事务所在80 年代初期雇用人员高达400 人，其中一个原因是需要大量人手来完稿，设计在当时还是依靠大量的手工劳动。这种情况因为个人电脑（Porsonal computer，简称Pc ，设计上主要采用两个体系：一个是IBM 兼容电脑，80 年代西方基本采用486Dx 型；另外一个是美国的苹果电脑Apple ，其设计专业机型称为玛金托什Maointosh 机型，这个系列在80 年代从Performa 机型发展到Quamdra机型，90 年代引人了可以与IBM 兼容的Power Mac 系列，分为6100 、7100 和8100 三个级别）的普及而导致变化。因为个人电脑价格低廉，人人都可以支付得起，而且个人电脑的速度、设计专用软件的发展，它逐步取代了大量的人力劳动。新的设计软件，比如“插图”软件（Iliustrator）、“摄影工作室，，软件（Photoshop）、工程设计和建筑设计软件（Autocad 和Cad）、平面设计软件（carol Draw）等等，极大地促进了设计的发展，用人力要几个月时间才能完成的工作，采用个人电脑只要几小时就可以完成，并且质量高，误差少，无论是人力还是办公场所都大大地被节省了。一个受过良好设计教育的人，只要有一台电脑，一些附属设备，加上电话机，传真机和复印机，就可以自己开业。这样一来，大型设计公司开始面临困难，不少逐渐解体，或者进行人员的削减，小型设计事务所大量涌现。大企业也不再迷信几个大的设计事务所，而开始转向一些虽然默默无闻，但是颇有生气和创意的小设计公司和个人。
    独立设计事务所在美国发展得非常杰出，这与美国的自由放任市场经济观念是有密切关系的。与美国相比，世界第二号经济大国日本则没有那么多、那么丰富的独立设计事务所，日本设计师都希望能够为大企业提供成为企业内部设计部门的服务，这个与大部分美国设计师希望独立开业非常不同。欧洲则基本两者兼有。
    90 年代是美国和部分西方国家的独立设计事务所发生新的急剧变化的新阶段。由于企业对设计提出了更加广泛的要求，它要求设计公司提供的服务不仅仅是设计，同时还包括了上述的市场、顾客研究、人体工程学研究等等方面。设计公司不得不重新扩展，但是扩展的涵括范围不再是设计人员，而是工程技术、市场研究、心理学、人体工程学等等的设计相关科目。设计公司也因此成为一个为企业服务的综合公司。而设计公司的费用又因为电脑的急剧发展而大幅度提高。80 年代的简单的个人电脑被更加复杂、更加强有力的专业设计所使用的、称为“工作站”( working station）的电脑系统取代。其中以目前西方最普遍使用、最强大的“SG”电脑为中心。仅仅10 年以前，设计还是铅笔尺子的事情，在美国，10 年前一个设计事务所的投资只是100 美元一张的绘图台、铅笔和丁字尺。到1990 年代中期，一个基本的小型设计事务所的设备则起码要包括一套配备有设计软件Alias 3-D的SG电脑（90,000 美元）、一台IRIS 高分析度彩色打印机（100,000美元）、一套专门用于工程设计的电脑软件ProEngineer ( 70,000美元）、把设计变成模具（手板，即正模型）的软件一激光模具信息转换系统CAMAX( 50, 000美元）、激光开模具机（200,000美元），另外还要用干平面设计、包装设计、广告设计的苹果-玛金托什电脑几台，复印机、传真机是基本设备，更不在话下（设备和价格资料参见Business Week,Junes,1995）。成立一个完整的设计事务所，当时需要的投资已经不再是区区几百美元，而是几十万美元，甚至百万美元。因为整体设计技术的发展，已经不容不变，如果没有这些基本设备，根本不可能取得项目，也得不到顾客。这种技术条件的变化，使原来已经开始从大转小的设计公司又出现了从小变大的情况。不过这个变化已经不是人员的变化，而是设备投资增加和专业人员取代一般设计师。无论是建筑设计事务所、工业设计事务所还是平面设计事务所都面临这个新的技术和设备挑战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西方又涌现了一系列高度技术化、高度专业化的设计公司。这些公司在设计上显示了新的、依赖高科技和设备的活力和弹性。
    以美国来看，从2000 年开始，设计的设备又由于电脑技术和软件的发展，出现了价格下降的情况。90 年代必须要依赖“工作站”才能完成的设计，到此时已可以由越来越强有力的个人电脑和软件完成。一台苹果G-4电脑可以完成以往要用“工作站”才能完成的工作，打印机、扫描机的价格又降到惊人的水平。设计因而又出现由大而小的变化。比较重要的独立设计事务所基本上都是所谓的全面设计服务公司，它们提供的服务范围从产品开发到包装设计，从技术研究到市场调查，称为一揽子设计服务方式。其中比较突出的有如下这些公司：
    “设计中心”公司（Design central)
    “产品定义”设计公司（Product Derinition )
    阿提图特设计公司（Altitude) ，位于波士顿
    孙博格•费拉尔设计公司（sundberg.Ferar Inc.)，位于密执安州
    布拉德•比塞尔设计公司（Brad Blssell Industrial Design），以工业设计为中心的设计公司，位于加利福尼亚州
    ECCO 设计公司
    INNo 设计公司
    普拉西斯产品设计公司（Praxis Product Design Inc.)
    约斯设计集团（Joss Design Group)，位于芝加哥，在新泽西州有办事处
    “典雅解决”设计公司（Elegant Solutions)
    费奇设计公司（Fitch) ，位于波士顿，在伦敦和俄亥俄州的哥伦布市有分公司
    阿什克拉夫设计事务所（Ashcraft) ，位于洛杉矶
    索斯设计公司（souroe Inc.)，位于芝加哥，着重于包装设计
    米塔费斯设计集团（Metaphase Design Group)，位于密苏里州
    蒙塔巴诺发展公司（Montalbano Development Inc.)
    康定努设计集团（Continuum)
    罗伯特•鲁切提设计集团（Robert Luchetti Assooiates), 建筑与产品设计公司，位于马萨诸塞州康桥市
    阿罗斯特利设计公司（Arrowstreet Inc.)，位于马萨诸塞州
    玛尔• 兰德公司（Marr-Land , Inc) ，位于密苏里州
    戴维• 霍奇设计（navid Hodge Design)
    西萨罗尼设计（cosaroni Design Associates, Inc.)
    阿斯托• 温图利设计（venture nesign, Astro)，产品平面设计和命名，策划综合公司，位于加利福尼亚州
    KDA 工业设计咨询公司，位于芝加哥依格尼逊设计（Ignition)
    “人体因素”设计公司（Huoan ractors Industrial Design, InC.)，位于纽约
    BIT-7 设计，位于伊利诺斯州
    罗纳德•艾姆林设计（Ronald Eomerling Design Inc.), 位于新泽西州
    巴博克•施密特设计（Babcock & schmid Associates)
    “战略设计”公司（strategic Design)，位于康涅迪格州H & S 设计公司，位于新泽西州
    派拉蒙工业设计公司（Paramount Industries, InC.) ，位干宾夕法尼亚州
    IDI 设计公司
    “无限”设计公司（No Limits) ，位于北卡罗莱纳州
    卡尔逊技术公司（Carlson Technology)
    布提设计事务所（Booty nesign Associates)
    纳吉设计（Nagy Design)
    文特设计（vent Design Associates)
    金果设计公司（Gingko Design Inc.)
    里塔苏•西格设计研究（Ritasue Siegel Resources)
    赫伯特•贝尔设计（Horbst LaZarBe11)
    “设计细节”公司（Design Pius Detail)
    鲁纳设计（Lunar Design )
    科克设计公司（kek Assocates, Inc.)
    美国设计工作室（Designworks,USA，这是德国BMW汽车公司的对外设计服务公司）
    提格设计公司（Teague，这是美国设计先驱沃尔特•提格建立的设计公司，成立于1927 年，是美国最具历史的独立设计事务所之一，也是第一代设计公司中少数依然存在的一个）
    朗扎克设计（Lonczak Design)
    RKS 设计
    蔡斯设计（Chase Design)
    斯特拉托斯设计公司（stratos Design Services )
    亨利•德莱弗斯设计公司（Henry Droyfuss，这是美国设计先驱亨利•德莱弗斯建立的设计公司，成立于1927 年，是美国最具历史的独立设计事务所之一，也是第一代设计公司中少数依然存在的一个）
    A & R 工业设计公司
    IDEO 设计公司，这是一个大型国际设计公司，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硅谷”中心的保罗•阿托（Palo Alto）、旧金山、芝加哥、波士顿、伦敦和东京都有设计办事处。
    产品研究公司（Product Insight, Inc.)
    青蛙设计（Frogdesign，国际上最具声誉的前卫设计集团，是德国公司，在美国设有设计办事处）
    斯玛特设计（Smart Design Inc.)
    红色工作室设计与工程公司（Red studio Design and Engineering)
    兹巴设计（Ziba Design)
    ION 设计公司
    “边沿”设计（Design Edge)
    托玛斯• 纽豪斯设计（Thomas Newhouse)
    这些简单的名单，可以说明美国目前设计的发展，大量的设计公司，特别是工业设计公司，已经越过原来行业的界限，发展成为全面的、颇具规模的综合设计公司，这是90 年代独立设计业发展的一个最大的特征。从美国工业设计协会和《商业周刊》 1995 年评选出的杰出设计奖来看，得到金、银、铜奖总数超过4 个的设计单位，其中独立设计事务所占3 个（IDEO 设计公司8 个，康提努设计集团8 个，兹巴设计4 个），而大型企业内部的设计部门只有1 个，）即AT & A 公司和汤姆逊日用电子公司各取得4 个奖，可见独立设计公司的活力和创意力量。
现代设计在1990 年代发展非常迅速，不仅仅是原来发达的西方国家的设计有全面的发展，一些原来是第三世界的国家和原来东欧集团的国家，也取得令人注目的发展，世界总体设计水平大大提高。
第六章 包豪斯
包豪斯（Bauhuas）是1919 年在德国成立的一所设计学院，也是世界上第一所完全为发展设计教育而建立的学院。这所由德国著名建筑家、设计理论家沃尔特•格罗佩斯创建的学院，通过10 多年的努力，集中了20 世纪初欧洲各国对于设计的新探索与试验成果，特别是荷兰“风格派”运动、苏联构成主义运动的成果，加以发展和完善，成为集欧洲现代主义设计运动大成的中心，它把欧洲的现代主义设计运动推到一个空前的高度。虽然这所学院在1933 年4 月份被纳粹政府强行关闭了，但是，它对于现代设计教育的影响却是巨大的，难以估量的。20 世纪30 年代末期，包豪斯的主要领导人物和大批学生、教员因为逃避欧洲的战火和纳粹法西斯的政治迫害而移居到美国，从而把他们在欧洲进行的设计探索、把欧洲现代主义设计思想也带到了新大陆。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通过他们的教育和设计实践，以美国经济的强大实力为依托，终于把包豪斯的影响发展成一种新的设计风格-国际主义风格，从而又影响到全世界。因此，包豪斯对于世界设计的影响绝不仅仅局限在教育领域之中。对干包豪斯的研究，一直都是设计理论界和设计史界的热门专题。
    单纯以存在于1919 年到1933 年间的这所学院来讲，它在各个方面所进行的探索与试验，以及通过这些探索与试验而提出的问题已经非常重要了。比如它对于传统的艺术与设计教育的挑战：到底艺术与设计如何进行教育？艺术与设计能否传授？什么是德国工业同盟反复强调的好的设计的本质？建筑对于居住在其中的人到底有些什么影响？现代设计教育的体系应该是怎样的？设计的目的是什么？设计对于社会的功能与影响是什么？作为一个设计师，应该具有哪些基本素质？等等。可说是从基本原则上对干自英国“工艺美术”运动（1864-1896）以来欧洲的一系列重大设计运动的挑战，也是对于现代设计的核心问题第一次认真的讨论和实践。
    50 年代以来，出版了大量有关包豪斯的著作，但是真正探讨包豪斯核心问题和它的本质的著作却非常少。以下几个中心是包豪斯文件档案最重要的收藏点：西柏林的包豪斯档案馆( Bauh: las Archive, westBerlin，简称BA）是目前收藏包豪斯文件最齐全的中心。另外两个藏有相当数量包豪斯文件的中心分别是美国哈佛大学的波什-莱辛格德国文化博物馆（the Busohu - Reisinger Museum of Germanic Culture at Harvard University) 和魏玛的图林几亚国立档案馆（Thuringian state Archievesin weinar，简称STAW），其中图林几亚国立档案馆只收藏魏玛时期的文件。另外，迪索市档案馆也有部分收藏，主要是迪索包豪斯时期的部分文件。米斯•凡德洛的文件主要存于美国国会图书馆，反映了包豪斯后期的情况。
    根据这些文件和资料，从60 年代末起，有学者开始编撰包豪斯的文件集，其中最完整的是汉斯•温格勒（Hans M . wingler ) 于1969 年编辑的《包豪斯》，在科隆出版，同年被翻译成英文本，依然用《包豪斯》 为书名，在美国的麻省理工学院出版。这是迄今为止最完整的包豪斯资料集，其中还收集了包豪斯人员的回忆录。另外，不少单独发表的回忆录、书信集、日记等等，也从各个角度介绍了包豪斯的状况。其中比较完整的是包豪斯重要的教员奥斯卡•施莱莫（oskar schlemmer）的日记和书信集（1972 年翻译成英语，名为《施莱莫日记》 ，在Middletown , Corm 出版）; 1974 年在纽约出版的《费宁格》也包含了相当珍贵的资料，其它包豪斯的学生和教员的回忆录和书信，也提供了很有价值的参考资料。